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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德累斯顿阿门》(DresdenAmen)是18世纪德国作曲家瑙曼(JohannGottliebNaumann,1741—1801)为德累斯顿皇家教堂所作的一首《阿门》,在当时萨克森地区的其他教堂中也非常流行,无论天主教还是新教的教堂都采用它。
从19世纪起,很多浪漫派作曲家将这首著名的《阿门》用作自己作品的主题。
除了门德尔松最先采用之外,瓦格纳(Rier,1813—1883)在他的最后一部歌剧《帕西法尔》中也使用了《德累斯顿阿门》作为主题,他早期的歌剧《爱情的禁令》以及著名的《唐豪赛》第三幕也出现过这个主题的影子。
布鲁克纳(AntonBruer,1824—1896)在他的最后一部交响曲第九交响曲的慢板乐章中也使用了《德累斯顿阿门》,马勒(GustavMahler,1860—1911)的第一交响曲《巨人》的第四乐章和第二交响曲《复活》的末乐章,也都包含有《德累斯顿阿门》的主题。
众赞歌《我们的上帝是坚固的堡垒》又译《安全堡垒》,是马丁·路德所配的第46首诗篇歌,歌词是他自己从拉丁文翻译过来的,曲调也是他从素歌改编来的。
马丁·路德以欧洲16世纪的宗教改革家而著称于世,会演奏鲁特琴和长笛,写有大量赞美诗和众赞歌歌词并配曲。
《我们的上帝是坚固的堡垒》是最著名的一首,它产生的广泛影响几乎成为欧洲历史上的一件大事。
除了巴赫和门德尔松,瓦格纳的《皇帝进行曲》和梅耶贝尔(Giaeyerbeer,1791—1864)的歌剧《胡格诺教徒》也采用了这首著名的众赞歌。
《宗教改革》交响曲采用双管制的乐队编制。
第一乐章是奏鸣曲形式,先慢后快,有点像海顿后期交响曲常用的手法。
开始的“行板”
部分是一个在D大调上的缓慢引子,第一小节有点像素歌的旋律,但随后的处理更像是巴赫某些类似16世纪帕莱斯特里纳风格的赋格曲。
在快要结束的时候,弦乐奏出第一主题《德累斯顿阿门》的旋律,随后被铜管所打断。
这个旋律随后在发展部快要结束的时候又再次被弦乐队奏出,并且相互持续交替,直到第二主题“火热的快板”
出现。
第二主题“火热的快板”
从前面缓慢引子的D大调转到了D小调,但仍然保持着作为第一主题“德累斯顿阿门”
的变体,但是通过在力度与速度上的相互作用,营造出一种火热的情绪。
最后,这个奏鸣曲式的乐章结束于D小调之上。
第二乐章是活泼的快板,谐谑曲性质,与第一乐章截然不同。
音乐以《德累斯顿阿门》主题反向的转位开始,音乐显得生机勃勃。
这种转位的《德累斯顿阿门》贯穿于整个第二乐章,并延续到第三乐章中。
第三乐章,G小调的行板,音乐是有节制的,以弦乐为主,《德累斯顿阿门》的片段通过第一小提琴再次浮现。
从贝多芬起,浪漫主义的作曲家们就开始喜欢在器乐作品中使用声乐的形式,以增强音乐的表现力,营造气氛,修饰情绪。
而门德尔松的动机却不同,他想忠实于马丁·路德所处的那个宗教改革时代的历史。
让门德尔松没有想到的是,1830年,众赞歌的意义已经和300年前有所不同。
乐章在结束时与第一乐章第二主题形成了某种对比。
第四乐章是大合唱:《我们的上帝是坚固的堡垒》。
这是一个奏鸣曲式的乐章,从第三乐章到第四乐章的中间没有停顿,而是连续进行的。
乐章开始是“稍快的行板”
,先由长笛奏出马丁·路德的众赞歌《我们的上帝是坚固的堡垒》的主题。
随后是“活泼的快板”
部分,第二主题是第一乐章第二主题“火热的快板”
的转位,然后转入“庄严的快板”
。
发展部的对位运用十分突出,相当于众赞歌的第二领唱圣诗,被当成这个乐章的一个基调(定旋律)。
在庄严的尾声处,众赞歌再一次出现,在整个乐团强有力的齐奏下,全曲最后在经过变化了的《我们的上帝是坚固的堡垒》旋律的**声中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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