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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以为江梨是对霍衍舟有兴趣呢，没想到……
“他那个人，何止是眼睛有问题，整个人都有问题。”
面对同样觉得霍衍舟有问题的人，司渊显然兴致满满。
“自恋自大，还不把人放眼里。”
司渊想起霍衍舟，也是万分不爽。
从小他听的最多的，就是霍家那位霍衍舟如何如何优秀，而他则是被贬低到一文不值。
所以他才创立司南珠宝，就是为了正面刚霍衍舟的霍氏珠宝。
江梨听着，连连点头，跟着附和，大概是觉得和司渊聊的来，便把刚刚在洗手间门口发生的事和他说了。
“你说要是没问题，正常人谁会不记得几个小时之前见过的人？”
听他这样一说，司渊很快就能想明白其中发生什么事。
笑容愈发灿烂，凑近江梨，小声对她说：“我告诉你个关于霍衍舟的秘密。”
“什么？”
江梨来了兴趣。
“他脸盲。”
司渊说完，自己都没忍住笑起来，“谁敢信啊，堂堂霍氏集团总裁，其实大多数时候，根本不记得那些和他见面的客户。”
江梨愣了。
这个秘密……还真是够大的。
“我跟你说，为了让他记得我，我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，到现在才勉强让他有点印象。”
司渊说起，自己都笑了。
江梨不太懂他的想法，“为什么非要让他记得你？”
“你不懂。”
司渊叹气，往后靠在椅子上，陷入沉思，“从小到大，我一直把他当成对手，终身的目标就是超越他。”
“可有一天，你突然发现他根本不记得你，你知道那种让人崩溃的感觉吗？”
江梨点头，她懂了。
换做是她，估计得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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