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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呢。”
靳牧辰冷声道。
这话在卫志耳朵里听来，就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承认。
“报应，都是报应！”
赵湘湘发觉周围的人似乎有些动静，迅速把她和靳牧辰衣服里塞的手电筒关掉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。
“叔，你怎么了？”
赵湘湘走上前来。
卫志发现渗人的红光消失，赵湘湘还朝着他走过来，吓的心神俱裂，以为自己要被鬼魂拖进地狱，一下子跌坐在地。
此时，隔壁的村长已经起来，在儿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过来。
看到靳牧辰和赵湘湘两人在院子里，奇怪道，“陈家的，你们大晚上的怎么在人家院子里。”
靳牧辰：“村长……”
他才刚刚开口，梁阿福就尖利道，“他们不是人，是鬼！”
黑暗中，朱大同被这句话镇住，不敢上前。
赵湘湘撇撇嘴，“婶子，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，我跟相公都好好的，怎么就不是人了。”
靳牧辰低笑两声，“我们好不容易从山上下来，想要过来讨口水喝，怎么就成了鬼。”
朱大同定定心神，借着一点火光仔细看看赵湘湘和靳牧辰，但光线太暗，他看不清楚。
好在他的儿子激灵，找到根火把，用火折子点燃，这下看起来就相当清楚了。
“爹，你瞧他们的影子都在，说起话来中气十足，哪里像是鬼。”
朱大同又看看，瞬间松了口气，“梁阿福，你自己看看，这不是活人是什么。”
梁阿福被这一出整的也是有些懵，“不对啊，他们刚才身上还冒着红光，不是鬼是什么。”
靳牧辰笑笑，干脆握了一下村长的手，温热的触感骗不了人，他怎么可能是鬼。
朱大同没好气地斥责道，“明明是活人，非要乱说什么，这鬼神之说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！”
梁阿福大着胆子走到赵湘湘身边，试着摸了一下她的手，是热的没有错，对方肯定是人。
鬼不会有影子，更不会有体温。
“真是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真撞见鬼了。”
赵湘湘朱唇轻启，“嗯，我跟相公在山里找不到你们的时候，也以为撞见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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