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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眼球被挖了，面皮消失，没有掌纹，骨骼被剔除，连骨龄也难以判断，只能看出是个成年男子……好残忍的虐杀。”
他转过头看向报信的人：“附近可有发现其他的东西？如骨头、头发、衣物之类的。”
“骨头被发现了，在城西附近一家猪肉铺里发现多了十几根大骨头，店主当时原本想拿来煲汤的，现在已经被我们捉拿，大人可要看看？”
“好。”
沈岩走到隔壁牢房，一个大汉正痛哭流涕的坐在地上，嘴角还流着黄色不明污秽。
“草民冤枉啊，草民当真不知道那居然是人骨！”
他连连磕了三四个响头，声音发抖。
沈岩叫人将头骨拿上来。
“你可见过这东西？”
“这，这是什么？”
大汉疑惑地看着污物。
沈岩没回答，反而是定定的看着他。
大汉愣了许久，忽然反应过来，直接“哇”
的一声吐在了地上。
“呕——那，那该不会是——呕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
沈岩转身出了牢房，“不是那个人。”
“大人确定吗？我觉得此人挺可疑的。”
“他手脚上没习武带来的痕迹，而且要装不认得死人尸体的话也该装的久一些，只是个屠夫罢了。
你回头再盘问一下他在见到那人骨前后有没有遇见可疑的人。”
“好……”
下属将要查的东西记好，看沈岩大步朝着外面走去，忍不住询问。
“大人，您这是要去哪里？”
“去看看案发现场的位置。”
……
比沈岩先一步知道这尸体是谁的，是齐钰。
此刻，他正在宫里，皱着眉看着手中的信封。
上面似乎是一封普通的家书，汇报了一些商铺的琐碎事物，风土人情之类，并没有什么特殊。
齐钰从一旁桌面上放着的《论语》当中拿出一张残破的枫叶书签，将它覆盖在了纸面上。
空着的地方露出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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