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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振清一脸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将车钥匙丢进他口袋：“我先走了，你也回去吧！
一个季度的奖金而已，起码年终奖还在。”
寂静的夜空下只剩自己，徐铭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，看着上面的通话记录黑了脸：“段！
成！
风！”
回去的车上，段成风手舞足蹈：“董事长，你都不知道，徐铭那傻小子还真是信了网不好。”
看他笑的前仰后合，楚晨曦扶住把手，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：“好好开车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
段成风立刻坐正，目视前方，但脸上还是笑开了花。
楚晨曦翻了个白眼，但想想也觉得有点好笑。
依照墨权的性格，现在应该已经气坏了。
同情徐铭遇上段成风，楚晨曦手拄着脑袋，有些好奇的看向段成风：“你怎么想起来整他呢？”
昂着脖子，段成风每一根眉毛都写满了得意：“这小子其实还挺细心的，都快赶上许诺了，我寻思看能不能把他整过来来着。”
说完，他用余光偷偷瞄了楚晨曦一眼。
没看出她表情有什么变化，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下去。
“你要是能把他挖过来，奖金翻倍。”
虽然对徐铭没什么想法，但墨权的左膀右臂，挖过来就是会很开心。
躺在浴缸里打了三个喷嚏，墨权捏着鼻子。
徐铭立刻在门外接话：“不知道谁在叨咕您呢！”
忍无可忍，墨权咬牙切齿：“我告诉你，你要是再不走的话，你今年的将近都不要想了。”
听着外面的关门声，他松了一口气。
不知道这小子受什么刺激了，脸皮突然变厚了好几层。
闭上眼睛，他突然觉得自己没用。
没离婚的时候不觉得，离婚之后管家事事都报到自己面前来，他才发现事情琐碎。
她可以里外一把抓，样样都做的那么出色，可自己就只会做生意，还不一定有人家做得好。
从来都是站在第一的位置俯视，冷不丁要平视甚至仰视，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楚晨曦交流了。
想来想去，大概自己唯一能问的就是白宇飞了。
擦了擦手，他拨通电话。
白宇飞睡得正香，被手机铃声吓得打了一个抖，骂骂咧咧的翻身拿手机，眼睛都没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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