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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刚刚还穿着白色公主裙，梳着羊角辫，粉嘟嘟的女孩儿，此时公主裙变成血色。
就连头绳，都变成了血色。
小姑娘眼里依旧是懵懂之色，可身上的戾气，却掩盖不掉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程莲莲对韩小弯的感情很淡，毕竟，韩小弯从小不是被保姆照顾，就是被韩无商照顾。
程莲莲并没有亲自照顾过。
后来更是跟着别人生活，见都见不到，哪怕是重活回来，她也是奔着韩无商回来的。
并不是奔着女儿。
好似，是十月怀胎的人不是她。
程舒涵也无语。
怪不得这个位面会被崩坏掉，是作者写崩了吧？
不喜爱女儿，思想有问题的女主，能被读者喜欢吗？
拆CP只是无奈之举，将本世界变成奶爸养崽位面。
“爸爸。”
程舒涵又喊了一声。
韩无商回头，看着自己女儿，眼眶微红：“弯弯，你……还记得爸爸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依旧是粉嘟嘟，可爱的小姑娘。
只是，她每靠近韩无商一步，身边的小鬼都要后退一步，生怕被小姑娘撕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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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疼，更一章。
[本位面黑女主！
另外收集番外意见，你们想看哪个位面的番外？这个位面写完，单独给你们补出来]
第98章我也不想在惊悚世界拆CP（3）
这个举动，让韩无商更加心疼。
他女儿越是厉害，代表她死的越惨烈。
韩无商快步走到程舒涵面前，弯腰将她抱起：“记得爸爸就好。”
程舒涵听得出来，韩无商在努力克制声音中的颤抖和哽咽。
他是个好爸爸。
只是，他一个普通人，无法保护自己年幼的女儿。
在他冲上来时，程舒涵甚至能感觉到韩小弯想保护韩无商的心情。
也难怪韩小弯不想父母复婚。
在她心里，母亲的地位，完全不如韩无商。
化作红衣都没有忘记自己保护父亲，可见韩无商在年幼的韩小弯心里，是不可或缺，也无可替代的存在。
“爸爸，我能保护你了。”
这不是程舒涵想说的。
这是韩小弯想说的。
稚嫩的声音中，带着自豪和笑意，让韩无商将头埋在女儿的颈窝无声痛哭。
女儿的离世对他来说，打击太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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