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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就不会这么惨。
韩无商俯身，在程舒涵的头上轻轻吻了一下，才去睡觉。
等韩无商睡着，程舒涵才缓缓睁开眼睛。
她转头看向韩无商，心有些沉。
有些事，不是不希望就不会发生的。
-
韩无商睡着后，就进入到梦乡之中。
在梦中，他的婚姻美满幸福，女儿也还在，甚至还有了第二个孩子。
梦里的妻子跟现在不同，偶尔会娇气，却不会舍弃孩子。
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程莲莲，韩无商心里很怪异。
“老公，怎么了？”
韩无商：“我们离婚了。”
他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不知是在跟梦里的程莲莲说，还是在告诉自己，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了。
中间隔着死去的女儿，根本无法回到过去。
一家三口的幸福模样，不会存在！
一看到程莲莲满脸笑意，幸福的模样，他就想起自己女儿临死前的样子。
小小的胳膊被撕掉，活生生被鬼吞下腹中。
越是想，他心里的怨气就越大，他甚至有杀了面前程莲莲的想法。
韩无商后退一步，对程莲莲道：“你走吧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梦里的程莲莲失声惊叫，不肯相信这会是韩无商会说的话。
“爸爸！”
女儿的声音，让韩无商的脸色缓和下来，他甚至，连正眼都没有给第二个孩子。
在他心里，他根本不可能跟程莲莲有第二个孩子。
无论男女，都不会。
“爸爸，醒醒！”
女儿的声音再次传来，让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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