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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杨大师啊，你们到底懂不懂?”
“杨大师最近搞出来的动静，还有谁能够搞出来?”
“你们这帮智障!”
“什么?”
“他就是杨大师?”
“他这么年轻的吗?”
有人回过神来，更是对杨小凡充满了崇拜。
一时间，七嘴八舌都是讲述杨小凡事迹的内容。
杨小凡和姜瑞雪根本不去理会这些人的议论，坐到刚刚擦好的桌子旁，开始等待丰盛的晚餐。
不一会儿，那名女服务员就端着菜送了过来。
眼神还一直瞟着杨小凡，不断在杨小凡身上打转。
“您慢用!”
服务员甜甜的说道。
“有什么需要，您在叫我!”
“谢谢，不用了!”
不等杨小凡回复，姜瑞雪直接开口。
虽然她和杨小凡不是男女朋友的亲密关系，但看到女人往杨小凡身上凑，她本能地不太高兴。
来自女人的直觉，让姜瑞雪不得不刷一波存在感。
服务员看到姜瑞雪冰冷的眼神，顿时怯退，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杨大币，你觉得这女服务员长得怎么样?”
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，姜瑞雪突然问出这么一句。
杨小凡愣在了原地。
他也没想到姜瑞雪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。
这感觉，怎么像是女朋友给出了一条送命题?
“还行吧!”
杨小凡撇撇嘴，表示自己一点兴趣没有。
“还行?”
“杨大师，你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?”
“这明明是一个大美女!”
“你是近视吗?”
杨小凡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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