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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事都散了吧。”
关键时候马皇后发话，明摆着要把人打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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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璋却阻止道:“我的问题还没问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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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皇后轻飘飘给他一眼，朱元璋板起脸道:“我不能有问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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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当然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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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璋指着朱至道:“你每到一处都挑了不少的舞伎是想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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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就算朱雄英答过，朱元璋依然要当着朱至的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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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跳舞啊！”
朱至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，以至于让朱元璋有一种自己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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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我不喜欢人唱歌跳舞？我在上面禁着，你在下面拼命拢人，合适？”
朱元璋早就想问朱至这件事了，架不住人隔得太远，比起问舞伎的事，明显有很多国家大事等着他去理，相比之下舞伎的事就显得微不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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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至摊手道:“爷爷知道教坊司每月支出多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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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那么一句话，成功让朱元璋闭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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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官眷为奴，教坊司的人多是官眷之后，您既不让她们卖身，又不许她们卖艺，您想过她们的日子怎么过？”
朱至无奈相询。
“重点更是，朝廷得拔款养她们，不管钱多钱少，爷爷其实都不乐意出的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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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，朱元璋相当诚实的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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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不喜于玩乐的人，对下头的人也是明摆着不乐意他们享乐。
以至于这些作为享乐而存在的人，一时之间也失去了生存的倚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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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然，爷爷下了令，把她们全杀了？”
朱至板着一张脸出主意，证明她并非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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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璋怎么都不乐意，明摆着不给人一条生路，好说，干脆赐她们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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