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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忘了——”
太宰治拉长了声音，懒洋洋的声线带了点说不出的暧昧。
“你是我女朋友？你赌输了。”
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之前打过赌。
如果中原中也先找出凶手，太宰治就去找羊的成员解释，中原中也不是他的女朋友。
但是他们没有说如果太宰治赢了怎么办。
“我赢了，所以说你是我女朋友。”
太宰治虽然被人拎在半空中，但是脸上的表情很轻松，丝毫没有慌乱。
中原中也直接用手掐着太宰治的脖子。
太宰治的脸部慢慢涨红，但是他面上丝毫没有慌乱之色。
甚至看起来怡然自得。
“你要杀了我吗？”
太宰治语气平缓地问出这个问题。
以往顺滑的声音因为喉咙被卡住，显得有些沙哑。
明明是生死攸关的问题，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吃饭喝水那样简单。
中原中也皱眉，把杯子放在窗台上。
自己好像完全被动了。
明明是作为掌控别人生死的主导者，却被捏在手里的人给掌控了。
人的生命只有一次，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像太宰治这样不怕死的人。
以往，她即将杀死那些人的时候，都是恳求她放他们一命。
“你怎么还不放手……？”
太宰治低头，呼吸而出的热气喷洒在中原中也的手上，“这就是我一直期待的。”
“啊，去死吧，自杀狂。”
中原中也皱眉，放开了手。
因为重力，太宰治直接朝下落，一截绷带向上飘起。
那截绷带洁白而柔软，飘到了中原中也的手腕上。
被绷带盖住的手腕有点发烫。
中原中也把绷带给扔了下去。
中原中也最后还是离开了港黑，她没有回羊，而是自己去住了酒店。
身上的裙子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损坏，她去商场买了红色的短袖卫衣，和黑色的裤子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，发现例假已经结束了。
中原中也送了口气，她最怕的就是例假，例假来的时候她的反应和思考会变得迟钝，身体机能也会下降，这在时刻危险的擂钵街，身体机能下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。
更何况她还是羊的首领。
退了酒店的房之后，中原中也在去殡仪馆的路上买了包子鸡蛋和豆浆，等到了殡仪馆之后，早餐就吃完了。
殡仪馆早就把骨灰装好了，只等中原中也来取。
看着手里小小的骨灰盒，中原中也心中不免感叹。
人死了，就只剩下这么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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