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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晴已经四十五岁了，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细纹，但是这样的细细纹路却让她看起来更亲切和蔼。
她笑了笑说，“两极分化很严重。”
“怎么说呢？”
“有一部分依靠炒作，靠曝光量甚至卖惨来取胜，而另一部分则实打实的用实力说话，只是似乎不太公平，这靠流量的都成了流量小生，靠实力的却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。”
项晴笑着说着大实话。
卢荇竟然也没阻止她，而是继续着这一话题：“项老师的意思是……努力不一定有好运气？”
“也不是，命运总是会对努力有所回报的。”
“您是说顾念吗？”
卢荇很不符合套路的直接点名。
项晴微微一愣，摇头：“她那不算是炒作吧？事实被媒体曝光而已。”
“您说的事实是指……”
“学历、唱功，还有她那爱吃的模样。”
项晴说到最后掩唇轻笑了一声。
卢荇看着她很惊讶：“您与顾念很熟？”
“我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。”
项晴毫不避讳，“她唱歌还是我教的呢。”
卢荇很给面子的惊讶了三秒钟，然后笑着说，“原来是名师出高徒啊！”
项晴客气的笑了笑，眼中有些得意的光亮，那感觉是自家孩子有出息、为人母的自豪。
而在这时候，网友们都已经疯了。
“什么情况？！
什么情况？！
！”
“开玩笑呢吧？顾念有这么个真·大腿？！”
“太可怕了！
我竟然骂过女神的徒弟！
我该死！
！”
而此时的星辉大厦中，林芝芝的助理拿着个平板电脑走进了她的办公室：“林姐，项晴女士在访谈中提及念念是她的学生，咱们这边需要回应一下吗？”
林芝芝从文件中抬起头，接过助理递来的电脑，看了一遍那段视频后说，“等念念从录音棚里出来了问她。”
“好的。”
林芝芝顿了顿，又对助理说，“联系下公关部，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。”
“是。”
不出林芝芝的意料，因为项晴的这些话，顾念“唰”
一下子就被洗得白里透红了。
项晴是谁？文工团出身，春晚年年见的老前辈了，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得到她一句指点。
而最让人佩服的就是项晴的为人，可以说是毫无瑕疵，而她看好的人、或者说是她教出来的学生，能差到哪去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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