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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尔先生哈哈大笑，他拍了拍洛珈的肩膀，摆足了长辈的架子：“年轻人啊，你以为自己做了点儿不要命的事情，就真的不怕死了吗？你哭的日子还在后边呢！
有些人……你这辈子都不能动，我会好好教给你这个道理的。”
说完，霍尔先生直奔着顾念和克丽丝所在的方向而去。
洛珈的唇角微扬，看着他背影的眸子愈发冷冽。
这样的大秀，顾念是不可能一结束就退场的，数不清的人在问她意见，更有人很直白的问起她刚刚的笑是否是极其满意。
顾念今天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，不仅耐心作答，还把克丽丝拉着不放，大有不放她走的架势。
克丽丝明白她这样是为了什么，所幸她和这些人也都算认识，来往说上几句倒也没什么奇怪的。
等到她们周围的人散尽，霍尔先生走了过来，轻笑着看着她们。
“霍尔先生，好久不见，身体还好吧？”
顾念很客气的问道，端的是主人的架子。
这倒是也没错，她是《时尚艺鉴》的副董事，哪怕在帝都就职，她在巴黎的地位也一如既往的不可撼动，这从巴黎的记者们对她的态度就不难看出了。
而霍尔先生，不管霍尔家族在英国是怎样的风光，在巴黎，他就是个外来人。
克丽丝也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：“父亲，您来了。”
一场秀的时间虽然不长，但足够克丽丝整理好心情来面对霍尔先生了。
更何况，从踏上欧洲的土地时，她就做好了会遇到自己父亲的准备。
尽管这场见面来得让人猝不及防，但她还是能顶住压力的。
霍尔先生瞥了克丽丝一眼，完全没有理会她，只是看着顾念说：“iya，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养虎为患。”
“霍尔先生的中文愈发好了。”
顾念抿着唇轻笑着，“但你知不知道，我们还有一句话，叫作女子本弱，为母则刚。”
霍尔先生显然是没听过这句话，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了一抹疑惑之色，虽然转瞬即逝，却还是被顾念看在了眼里。
她轻笑着，嘴角上扬的弧度像一把利刃：“有人动我，我可以笑笑说无所谓，有人威胁我，那也没什么关系，我可以当做没看见，但如果有人把念头打在了我儿子身上，抱歉，我很乐意教教他该怎么做人。”
霍尔先生没说话，他轻轻地眯起眼，狠辣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顾念的脸上。
顾念笑出了声来：“您看，其实我们做的是一样的事，您现在不也正为了您的儿子向我讨要说法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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