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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国军部总队会客室内。
当重案组一行坐下后，邓斯伦先向他们出示了两张画像，一张侧脸，一张正脸。
在看到侧脸图时，重案组的同志们蹙起了眉头。
紧接着，在看到正脸图时，他们彻底坐不住了。
……
“这……这不是咱们重案组法证部高级化验师谢锐捷部长的画像吗？”
其中一名警员惊呼出声。
“那么，这13名女死者生前的照片，是谁准备的？”
邓斯伦此时的表情已经很淡定了，似乎警员的回答，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之外。
……
他随即出示了一沓照片，是警方给军部提供的照片。
“也是谢部长准备的。”
“这项工作本该由我们重案组负责，但整理死者生前照片那天，谢部长说他正好忙完，就主动把这活儿替我们揽走了。”
警员的话再次印证了顾云诺的猜想。
……
又是一沓被标注过的照片出现在重案组的面前。
“这沓照片，是我们自行搜索打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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