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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辰越：“……本王问你的是你们之间的关系！”
沐九九：“哦……我是我爹的女儿……”
北辰越满意地点点头，又继续问道：“那么本王的父皇是本王的什么？？”
沐九九微微一怔，有些迟疑着看着他道：“是……你的父皇……？？”
北辰越：“很好，那么本王再问你，你是本王的什么？？”
沐九九：“……”
她眨巴着一双清澈的眼睛，盯着北辰越看了好一会儿，想要从他脸上看出来一点答案，然而没用，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。
沐九九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一路走来的历程，小心翼翼，十分卑微地朝着他道：“臣妾是您……冲喜的侍妾？？”
北辰越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便僵住了。
沐九九连忙改口道：“臣妾原本是您用来冲喜的侍妾，但后来又晋升成越王府的侧妃了，所以臣妾是您的侧妃？？”
北辰越深吸一口气，表情僵硬地看着沐九九道：“对，你是本王的侧妃，但是这个关系，咱们换成民间老百姓之间的称呼，你应该称呼本王什么，本王又应该称呼你什么？？”
沐九九：“……”
殿下，您到底是在闹哪样啊！
？您这绕来绕去整了半天，到底是想干啥啊！
？
掌柜的在一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，便干脆压低了声音朝着沐九九小声道：“娘娘，您应该称呼殿下为夫君，殿下应该称呼您为娘子啊！
！”
“不行啊，我第一天见他，喊了他一声夫君，就被他赶到偏院去了！”
沐九九硬着头皮小声朝着掌柜的道：“你不知道，夫君这两个字，千万不能喊！
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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