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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恒看了我一眼，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：“皇帝？你以为皇帝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？有时候，皇帝反而是最不自由的人。”
裴司司一时语塞，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墨恒的话让我心里有些发闷，可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。
沉默片刻，墨恒忽然凑近我，低声说道：“其实，你没必要这么在意。
有些事情，顺其自然就好。”
墨恒的呼吸拂过裴司司的耳畔，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。
裴司司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，可墨恒却笑得更加灿烂。
“你……你别靠这么近。”
裴司司有些慌乱地说道。
墨恒挑了挑眉，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：“怎么？你不是很想‘表现’吗？现在机会来了，反而怂了？”
裴司司瞪了她一眼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墨恒的话让我心里有些发痒，可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夜深人静，烛火摇曳。
墨恒靠在床头，目光柔和地看着裴司司：“睡吧，明天还有早朝呢。”
裴司司点了点头，躺在她身边，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。
墨恒的气息近在咫尺，让我心里一阵悸动。
可我知道，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。
“墨恒……”
裴司司低声唤道。
“嗯？”
墨恒闭着眼睛，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。
“我好像，有点忍不住了。”
裴司司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出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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