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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师父询问，她哆嗦着毫无血色的唇瓣虚弱开口，“师父、是，是……”
殷钟玉朝着张右礼抬手作揖，毫不犹豫打断了沈秋落的话，“张宗主容禀，贵宗亲传如此是不小心被鬼婴咬了一口。”
此话一出，张右礼的目光落到了沈有清肩上。
被迫打断话语的沈秋落抬眸看了一眼邪魅慵懒的殷钟玉，眼底略过狠辣。
上辈子处处针对她，这辈子还是这么针对她！
她早晚要杀了殷钟玉报仇雪恨！
趴在沈有清肩上的鬼婴毫不怯懦地对上了张右礼的目光，那一双死气沉沉的大眼睛映出张右礼威严认真的表情。
沈有清瞥了眼张右礼的表情，而后开口询问肩上的小家伙，“鬼婴怎么忽然咬人？”
沈秋落和鬼婴的话，她选择相信鬼婴此举定有苦衷。
“她，脏。”
鬼婴歪头蹭了蹭沈有清的脸颊，“囡囡要保护娘亲。”
沈有清瞥了眼苍白易碎的沈秋落。
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，但这小家伙不是什么暴虐噬杀的性子，除非是沈秋落对自己动恶念时被这小家伙知道了。
这就好比先前红煞要动自己时，这小家伙的反应就是阴森肃杀。
想到这，沈有清眼里的目光冷漠起来。
不过是自食恶果。
活该。
张右礼见沈有清忽然冷冽起来的样子，没有开口询问，而是看向一边的长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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