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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虎。”
“你感觉怎么样......”
望着躺在床上，脸色极其惨白，如同重病在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的病人一般，无比渗人。
而见到马小虎此刻的模样，在回忆起之前生龙活虎，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逗自己开心，想办法让自己吃饱的他......
嫦娥心里总会如同万箭穿心般刺痛。
“我.......我没事......”
脸色惨白地马小虎，依旧挤出一抹笑容，即便已经病入膏肓，即便就连简单的笑容都会耗尽他所有力气，但只要是嫦娥，他总是愿意付出。
“不......不用担心我......”
在马小虎心中，嫦娥就是他的公主殿下，就是他这个中二骑士，唯一想保护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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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自己却病入膏肓，卧病在床并且还不知道原因，就连医院也无法查出自己病因，只是告知自己身体各个器官开始衰竭，但却又无法给出衰竭的原因......
对此，饶是情绪稳定，连工作都愿意无条件被人辱骂的马小虎，唯一一次发了脾气。
但......
马小虎也并不是因为医院无法查出自己病因而生气，而是气自己，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患上如此绝症；气自己当初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、照顾公主殿下，如今自己却卧病在床，反倒要公主来保护、照顾自己。
“小虎。”
“你......还愿意保护我吗？”
见到仅仅只是说一句话，只是一个笑容都会抽光他所有力气的马小虎，嫦娥轻轻伸手摸着对方因为‘疾病’而消瘦的脸颊，脸上带着看似平淡内心却无法复杂的微笑。
面对嫦娥的询问，马小虎再次用尽全力，点了点头。
“公...公主...殿下......”
“骑士......永...永远都会...都会保护公主殿下......”
“小虎，你对我真好。”
“比所有人都好，我真的很舍不得你。”
“舍不得你离开我，我想一直一直和你待在一起，也想让你一直一直保护我......”
嫦娥依旧一边轻轻抚摸着马小虎的脸颊，一边用着那无比温柔的话语说着。
而面对嫦娥这突如其来，也照顾她这么久以来，第一次听到她说出这些话的马小虎，连忙回应。
“我...我...也想......也想一直......一直保护公主殿下......”
“老...老天不公......命运...命运弄人......”
“为...为什么......为什么要...要让我在...在打动你的...的最后一刻......无...无法和你...和你继续生活下去......”
嫦娥依旧面带微笑，双手抓住马小虎的手臂，将那张精致可爱的脸蛋轻轻凑了上去。
“小虎。”
“永远和我待在一起。”
“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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