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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丝鲜红，在他白皙的指尖上，显眼非常。
褚云瑾淡淡的看着这丝鲜红，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手帕，仔仔细细的擦干净，又将嘴角擦净后，将这手帕，也扔入了火炉之中。
等季音音拿着冰糖雪梨来的时候，就闻到了书房里一股子布料烧焦的怪味。
她皱了皱眉：“这是什么味道？”
褚云瑾扬起了一个歉意的笑容：“刚才手帕，不小心的掉入了这火炉中，烧焦了。”
季音音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火炉，果然看到了上面，还有一些布料的灰烬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她打开了窗户，“通通风吧，这股味道吸多了，对人体不好。”
季音音将手中的冰糖雪梨盛出：“你把这个喝了。”
褚云瑾接过，看着碗中晶莹剔透的雪梨，缓缓的喝下。
冰糖的甜味和雪梨的清香，顿时溢满了整个口腔。
温热的糖水，从胃部，缓缓的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褚云瑾眸色有些深沉。
喝完后，他将瓷碗放下：“夫人。”
季音音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，有些诧异。
只从那日过后，他便没有再开口唤过她一声“夫人”
。
这一次，褚云瑾突然这么叫，肯定有事。
季音音抬眼看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褚云瑾看着她，眼里是以往的温和：“夫人之前想的诗，想到了下一句了吗？”
季音音愣了好几秒，才反应过来，褚云瑾在说的，是哪一句。
褚云瑾轻道：“天若有情天亦老。
夫人，你想到下一句了吗？”
季音音摇头，随后道：“难不成，夫君你已经想到了？”
褚云瑾也跟着摇头，只是轻笑着：“并没有，不过我很想要知道，天若有情天亦老，那么人呢。”
“人若无情，会如何。”
季音音看向褚云瑾。
他的眼中依旧是一片的温和。
看不出一丝的冰凉来。
季音音眨了一下眼，回答：“枉为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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