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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真的没洗手，对不起。”
楚虚淮看着被打一下眼泪汪汪的萧凌则觉得有些好笑，“下次洗了手再打你。”
他满脸爽朗掀起萧凌则的衣服，控制了力道，幸好没有留下乌青。
萧凌则整个人猛地一弹，像一条被突然扔上岸的鱼，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的抽气，腹部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紧、僵硬，磕磕绊绊质问：“你干嘛？”
自然不能说是怕留下证据。
他只能含糊，“上次揍你就发现了，你肌肉练得不错。”
薄薄的一层腹肌，像初春覆盖在山峦上的新雪，没有刻意雕琢的痕迹，而是平日运动量的见证。
“变态！”
萧凌则连连后退，像被非礼一样逃出厕所。
自此之后，楚虚淮没有在厕所再遇到过萧凌则。
运动会在秋季举行，凉爽的风扫荡闷热，梧桐微微泛黄时，管弦乐器响彻校园，宣誓着运动会的开始。
眼花缭乱的开幕仪式，楚虚怀感叹表演很青涩，比不算专业的，但是胜在青春靓丽。
魏莱：“你报名了下午的马术障碍赛？”
楚虚怀：“嗯，等会来替我加油。”
学校的运动会不允许请假，但是学生可以呆在图书馆或者教室躲避热闹，往年魏莱都是这么干的，但是今年因为楚虚淮，他对运动会有了期待和盼望。
运动会诚挚邀请每个家长来学校参观，这对于学校安保是个挑战，艾利特国际高中和公安局合作确保每位师生的安全，借助公安局的信息系统核实每位家长的身份。
“你是魏莱的家长？”
保安看着眼前的男人，他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西装，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。
“是的是的……”
男人拿出香烟递给保安，却被保安摇手拒绝，“学校里面禁烟，进去吧。”
进门后男人脸上讨好的笑容消失，不过是个保安，横什么横！
男人在墙角点燃香烟，一边吞吐一边窥探衣着华服的人群，男性家长大多数衣着休闲得体的Polo衫或定制羊绒开衫，腕间不经意露出的潜水表或复杂功能腕表，女性家长则都提着爱马仕的Birkin或香奈儿的经典手袋。
该死的母子俩，抛下自己过好日子，魏莱这个讨债鬼竟然还读这么好的学校。
他愤愤不平，满心埋怨，决心去找自己“有出息”
的儿子。
魏莱此刻正陪着楚虚淮在学校西北角的马场热身，在白色木栅栏围起、开阔而平整的沙地场地上，楚虚淮抚摸自己的爱马“苹果”
，在现实世界中他也同样拥有这一匹马。
时空局的服务真的很不错，去世的母亲，年老的马匹……失去的一切都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。
“把小世界当做自己人生的另一种可能，这样工作起来会更幸福。”
前辈的话回响在耳边。
苹果感受到抚摸自己手停止，它微微偏过头，用脸颊轻轻蹭着楚虚淮的肩膀，亲昵的动作展现它的信任。
“不来摸摸它吗？”
楚虚淮向围观的魏莱发出邀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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