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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静渊掏出伤药,胡乱给自己的脸上涂抹了一些。
他感觉得到,虽然看上去吓人,但是连面骨骨折都没有,估计只是小惩大诫而已,上点药就好了。
倒是被石少坚踢的那一下子,却是严重多了。
嗑下一把白云熊胆丸,王...
山间的风裹着松针与雪粒,在小晚耳边低语。
她仍坐在山顶,怀中抱着那枚裂痕斑驳的铜铃,仿佛抱住一段沉睡多年的呼吸。
日头西斜,光影在铃身的刻痕间游走,竟映出细密波纹,像是某种频率正在苏醒。
她没有动,也不敢动??怕一眨眼,这温热就会消散,怕一开口,那句“谢谢你还记得我们”
便成了幻觉。
可它不是幻觉。
她低头凝视铃内壁那行字,指尖一遍遍抚过。
每一个笔画都像刀刻进骨髓,带着二十三年沉默的重量。
VII-03,那个被判定为“无应答潜能”
的孩子,那个在第七容器实验初期就被标记为“失败品”
的编号,他活到了成年,活到了能听懂世界却无法回应世界的年纪。
而他最后的记忆,是床头那台老录音机,是他父亲口中那一声笑。
小晚忽然想起共感学院初建时的档案室。
那时她翻遍所有实验记录,只找到一句冷冰冰的结论:“VII-03:神经传导阻断,语言中枢完全损毁,建议终止观测。”
后面再无下文。
他们以为他死了,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。
可他只是安静地活着,听着这个世界的每一声响动,包括那些为他哀悼的沉默。
她闭上眼,任山风吹干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湿意。
这一刻她终于明白,为什么李哲会在水中倒影里说“我不是走了”
。
因为他们从没真正离开,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??存在于一段旋律、一只铜铃、一场无人指挥的风中合唱里。
他们的声音从未消失,只是等待有人愿意停下脚步,去听。
三天后,她将那段风声、鸟鸣与心跳的录音上传至公共资源库,命名为【在听】。
系统自动将其归入“夜来者档案”
,并触发全域推送。
那一刻,全球接入心音网络的终端同时亮起微光,如同星辰次第睁开眼睛。
而在巴西雨林深处,那位曾短暂现身又悄然离去的“回响之子”
,正蹲在一棵巨树根旁,用指甲轻轻刮擦树皮。
树干内部传来细微震动,像是回应。
他的嘴唇无声开合,似乎在复述某段早已遗忘的童谣。
忽然,树叶沙沙作响,一片枯叶飘落掌心,脉络竟显现出一行字迹:【姐姐,我学会吹歌了。
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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