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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在走自己的路。”
玄枢说，“你们看到的是结果，看不到的是过程。
因果不是手段，是事实。
我改写它，是因为它本该如此。”
敖苍皱眉：“可你怎么证明那是‘本该’？万一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呢？”
玄枢沉默片刻，抬起右手，掌心向上。
眉心朱砂微亮，一缕混沌气息从胸口升起，缠绕手臂。
接着，他轻轻一点空气。
一道虚影浮现——是祖龙的身影，正在混沌边缘与黑影交战。
画面一闪而过，却清晰无比。
“这是你父亲开天前的记忆片段。”
玄枢说，“他受的伤，来自原始禁律。
那种力量不会留下痕迹，只会侵蚀存在本身。
我能修复它，因为我重新定义了那一战的结果。
这不是篡改，是补全。”
敖苍盯着那道虚影，眼神变了。
他认得出那是父王的战斗姿态，连鳞片翻转的角度都一模一样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段记忆？”
他问。
玄枢收起虚影，“我不是创造者，我是还原者。”
敖苍没再追问。
他转身走到窗边，望着外面的海水流动。
过了很久才说：“北海最近不太平。
一支叛军占据了北冥海眼，切断了三条主水脉。
我带兵去压过一次，但他们背后有人支持，打不完。”
玄枢闭上眼：“你来，不只是为了送药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
敖苍转过身，“我想知道，你到底站在哪一边。”
“我一首站在洪荒这一边。”
玄枢说，“龙族兴衰，关系西海平衡。
你们若乱，洪荒必乱。
所以我救祖龙，不是为了报恩，是为了局势稳定。”
敖苍盯着他：“那你愿意插手北海的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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