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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一步，是让所有圣人看见自己的弱点。”
话音落下，照圣镜突然震动了一下。
镜面再次浮现那团“？？？”
，比之前更大了一些。
它开始缓慢旋转，像一颗孕育中的种子。
玄枢停下脚步。
他知道，那不是错觉。
“未名因果”
在成长。
它吸收着洪荒中每一个未被定义的选择、每一个未被记录的念头、每一个被压抑的可能。
它变得越来越不稳定。
也越来越真实。
鸿钧站在紫霄宫最高处，盯着那团符号看了很久。
他终于明白，这不是攻击，也不是挑衅。
这是一种宣告。
宣告有一部分现实，己经脱离了他的掌控。
他握紧玉碟，声音低沉：“你想让天道崩塌？”
没有人回答。
只有风穿过宫殿，吹动了他的衣角。
玄枢站在北冥尽头，望着紫霄宫方向。
他知道，下一波风暴正在酝酿。
但他不急。
因为他己经找到了真正的武器。
不是力量，不是法则，而是“未知”
本身。
他举起左手，照圣镜映出天穹。
镜中，那团“？？？”
正缓缓裂开一道缝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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