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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裂缝也没有再出现黑气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风从远处吹来，拂动梧桐叶，发出沙沙声响。
玄枢站着不动，目光扫视西周。
他知道，外面的世界己经开始反应。
龙族会察觉到气运变化，麒麟也会感知到凤族立场的转变。
但他现在不能走。
他必须等到真羽与自身完全契合，等到这份盟约真正扎根。
忽然，元凤睁开眼。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东海？”
玄枢摇头：“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“龙族不会等太久。”
“他们不需要等。”
他说，“我己经给了他们足够的理由支持我。”
元凤看着他：“那你留下，是为了防备下一次袭击？”
“也是为了确认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这根真羽，是不是真的认可我。”
话音刚落，袖中的元凤真羽轻轻震动了一下。
不是警告，也不是排斥，而是一种回应。
像是在告诉他：我在这里，我属于你。
玄枢抬起右手，真羽自行飞出，悬浮在他掌心上方。
金红色的光晕缓缓旋转，映照在他的脸上。
他的眼神很深，看不出情绪。
元凤静静地看着他。
过了很久，她才开口：“你知道吗？刚才在幻象里……我感觉到的不是虚假。”
“那是你植入的记忆。”
“但感觉很真。”
她说，“就像我真的经历过一样。
那种温度，那种痛，还有那一道身影带来的希望……全都真实存在过。”
玄枢没有回答。
他知道，当千万人“记得”
一件事时，它就不再是虚构。
编辑器只是工具，真正让历史改变的，是那些被影响的生命本身。
风又吹了过来。
梧桐叶晃动，光影交错。
玄枢握紧真羽，将它重新收回袖中。
他的站姿依旧平稳，身形挺立如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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