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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记得，是因为那段因果被掩埋了。
但现在，它回来了。”
大长老呼吸变重。
他死死盯着那道光影，又看向玄枢。
手中的双戟微微发颤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他声音低了几分，却更危险，“与凤族结盟？挑动龙族争端？现在又来拉拢麒麟？你以为你能操控三族的命运？”
“我不是操控。”
玄枢一步步向前走了一步，“我是平衡。
龙族封锁矿脉，凤族使者被拦，麒麟族祖碑浮现旧字——这些都不是我强加的，而是你们本就存在的矛盾被放大了。”
大长老冷哼：“所以你就利用我们之间的裂痕，让自己站在中间？”
“我站在哪里不重要。”
玄枢停下脚步，距离大长老不过三丈，“重要的是，你们每一个人都欠我一段过去。
祖龙凝聚龙魂时，是谁为他引路？元凤第一次涅槃失败，是谁替她挡下反噬？而你——若没有我那一指，你现在早己化作雷泽残渣。”
他顿了顿，声音压低。
“就凭我能改写你的过去，你说，我有没有资格站在这里？”
大长老沉默。
作者“墨染书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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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戟依旧握在手中，但气势己不如先前凌厉。
他看着玄枢，眼神复杂。
那道光影还在空中缓缓流转，每一次闪动都像敲击在他的神魂之上。
他开始怀疑。
怀疑自己记忆的真实性，怀疑族中记载的可靠性，甚至怀疑始麒麟是否早就知道这一切。
如果玄枢真的能在太古时期就介入他们的命运，那他现在的行动，是不是也早就在对方的计划之中？
“你不怕我杀了你？”
大长老终于开口，“只要我现在出手，一切因果都会中断。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玄枢首视着他，“但你要想清楚——如果你死了，那段被改写的过去也会崩塌。
你的命格会回到雷泽那天，重新经历断肢焚身之痛。
而这一次，不会再有人救你。”
空气凝固。
风停了，碎石悬在半空，连远处的地脉震动都仿佛静止。
大长老的手指紧紧扣住戟柄，指节发白。
他知道玄枢没有bluff。
这种层次的因果绑定，一旦施术者死亡，受影响者的命格就会出现真空期。
轻则修为倒退，重则当场崩溃。
而他这条命，本就是借来的。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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