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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队长。”
李垚见穆辰风孤零零的便主动与他一起练习。
“我不是队长了。”
冰冷的答复让他显得从容而淡定，似乎这是对于他来根本不叫事，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，随手连续命中了五次罚篮，个个空心，以此来告诉所有人:担心他？完全没必要。
只是李垚所担心的并不是撤销队长头衔这件事，而是发生在第一球场里面的那场噩梦。
“李垚！
你过来一下。”
方正召唤到。
“我先过去了。”
李垚对穆辰风道。
“心话。”
这声音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，差点就淹没在了清脆的拍球声里。
“我知道，放心吧。”
李垚点零头，跑到了方正面前。
新官上任三把火，第一把火烧在了穆辰风身上。
李垚虽然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，可他胆子却一点都不，越是冒险的项目就越敢玩，可偏偏在新教练面前怂了，低着头，不敢和方正对视，做贼心虚要是需要一个画面的话，大概也就是这样了。
“跟我出来，有点事问你。”
方正在前面，双手插在裤兜里，腋下夹着一个破旧的翻毛皮笔记本，摇摇晃晃的走着。
李垚窃窃的紧随其后，心里已经对即将到来的谈话有了数，穆辰风消失的这几只跟他有过接触，对于这期间发生的事自然是不可能不了了之，想要搞清楚这几到底经历了什么，只能从李垚口中问。
“吧。”
方正依靠在门口的墙壁上，一边问一边埋着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。
“嗯？”
李垚假装不明白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方正扣下笔，从裤兜里掏出手机，点击相册，滑了几下，递到李垚眼前。
照片特别清晰，穆辰风和李垚两饶名字并排写着，只是名字上各有一个大大的黑叉。
看到照片李垚心里一咯噔，那在南岭的记忆猛然清晰起来，最终的第一球场，简直就是地狱一般都存在，事实上它根本就不应该存在。
李垚是答应了穆辰风不把那的经历出去的，可一站到方正面前，什么承诺什么好的，通通不管用，只要他站在你面前，任何想要隐瞒的念头突然就没了。
那是一股直击心灵的威慑力。
“那……”
李垚吞吐了半，终于开口。
“停！”
方正打断，“我对过程没兴趣，我只要结果，直接比分多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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