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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被吓得退后一步，倏然低头：“属下不敢。”
敲门声伴随着一道人声：“秘书长，总统叫你过去一趟。”
李天成没说话，默默地把烟捻灭在水晶烟灰缸内，起身走了出去。
电梯停在总统办公室所在的楼层。
助理跟着李天成一路到了办公室门口，李天成示意他在外面候着。
“总统先生，您找我。”
李天成推门而入。
纪承恩看起来比他要年长许多，男人眼角的纹路非常深，染过的头发黑得发亮。
“李秘书，过来坐。”
李天成缓步走过去，坐在总统对面的位置上，颔首示意。
纪承恩一丝不苟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，“你和那位夏院长的关系很好吗？我记得你好像为他摆平了不少事。”
李天成神色微愣，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总统。
“是的，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李天成有意避开人情不谈，他知道纪承恩是个重才爱才之人。
纪承恩思忖片刻，眼底浮出几分严肃，“R国与我们建交已久，实在不宜为了一些小事伤了两国的和气。”
李天成眸光微动。
总统又言：“更何况，当时这位夏院长之所以能从塔兰回来，也是你欠了R国高层的人情吧。”
“是我的错，总统先生。”
李天成解释说：“我只是不希望我国的重点人才流入国外。
您可能不知道，R国曾经对夏逾清抛出过橄榄枝，但被他回绝了。”
纪承恩顺着李天成的话说：“所以你破例下达文件，抬高了多洛米研究院的地位，又给了他研究总监的身份。”
李天成点头：“您说的都对。”
“没你说的那么严重。
我听那边的意思，只是让夏院长协助做些项目研究，日后我们找个由头再让他回来就是了。”
“总统先生，夏院长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。”
纪承恩微笑，笑意未达眼底，“我知道你的意思，但即便如此，我的决定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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