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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觉如何？是不是像做了一场噩梦？”
何雨竹努力聚焦视线，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平台前方，逆光而立，看不清面容。
“你是谁？”
何雨竹嘶哑着嗓子问道，感觉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疼痛。
“是谁重要吗？”
身影发出低沉的笑声，仿佛来自地狱深处。
“重要的是，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。”
“游戏？”
何雨竹挣扎着想要起身，却发现身体被牢牢固定住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身影缓缓走近，光线逐渐照亮了他的面容。
那是一张何雨竹无比熟悉的脸，赫然竟是……李子昂！
“子昂？你……你不是……”
何雨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死了？没错，我是死了。”
李子昂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，眼神中却充满了冰冷的恶意。
“但现在，我又活过来了，以另一种方式。”
何雨竹的脑海中闪过之前看到的那些片段，意识上传、虚拟现实、李子昂惊恐的眼神……难道……“你……你的意识被上传了？”
何雨竹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“bgo！”
李子昂打了个响指，笑容更加扭曲。
“多亏了你啊，何雨竹。
你拼命调查，反而加快了这个进程。”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何雨竹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“为什么？”
李子昂走到平台边缘，俯视着何雨竹，眼神中充满了嘲弄。
“因为这个世界太无聊了，需要一点刺激。
而你，何雨竹，就是我选择的玩具。”
“玩具？”
何雨竹怒火中烧，却无力反抗。
“没错，一个可以预见未来的玩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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