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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，数百年前的那次轮回，自己还有改变的余地。
只要将那一次改变过去的机会用掉，未定的事实，变成板上钉钉的事实，那么顾明月也就从灵体变成真正的实体。
现在唯独不知道为什么.顾明月的灵体时不时会出现涣散崩塌的情况，有时候还会慢慢变成虚影。
而且就是这几天生的事情。
这让九玖紧张了好几次。
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“没什么。”
九玖温柔地开口说道。
她把心思重新放回到了轮回之中。
九玖更加纠结的是接下来的操作回合是做什么。
自己的前生和顾江明的前世，看起来似乎是没有交集的，在她的干涉下，没有交集的人因此产生了交集。
结果想到这里，九玖就没有犹豫了。
管他的。
不管前世的顾江明，还是今生的顾江明，都是我的，通通是我的。
只有傻子才考虑那么多因果循环。
我不仅是个神明，我还是个妖怪，所以我贪得无厌，我全都要。
哪怕是前世也得给我牢牢地绑在一块！
我给我的前世找个伴儿怎么了？
有什么问题吗？
带走！
画面一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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