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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随着这一道道嗡鸣之音的响起，无数关注着人族北地之境的诸多悟道存在皆是看的清楚，看得清楚那一处空间，竟是在两人气机震荡下紊乱！
“虚空破碎！”
“这是虚空破碎！”
“是真正的登仙天人才能做到的事！”
“我父曾见过最后一位五衰天人出手的光景，那时有无数至尊要杀那位已经五衰的天人。”
“那一位五衰天人衣服垢秽、头上华萎、腋下流汗、身体臭秽、不乐本座，可就是那样一位五衰天人，只是轻轻挥动手臂，就是崩碎虚空，直接葬送数十位一族至尊！”
有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已经赶到人族北地十万里地界之外。
十万里，这是一个相对于安全的距离，若是非要有一个清晰的认知，那就是这些老怪物与战场中央，隔着三四个地球的距离……
然而纵使使是这般遥远的距离，感站在此处的老怪物却也不过只有区区五六人而已。
这十一二人身上，每一个皆是散着一股腐朽且庞然的气息，他们只是站在那里，竟是惹的他们周近都在腐朽，枯萎。
这些老怪物谁也不知道活了多久，但他们身上的腐朽已经到了一种恐怖的境地，恐怖到只是站在那里，就已然能够将自身的腐朽感染外界。
“是长御啊！”
“你竟然也还活着？”
“先前感受到天地间有至尊新生，我还以为天地道理有变动。”
“那时候忍不住投诸目光时候，似乎感受到熟悉的目光，倒是没有想到，竟然是长御至尊！”
这些不知道跨越多少岁月的老怪物们竟然还有熟人？
有一尊面容都已经腐朽的老怪物望着开口的那一位，出一声这般感叹。
而更远处一些的地界，莫约十五万里之外，有的则是如老龙王那般做到八十二三分的半步越天地悟道的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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