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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。”
顾晓昭感叹道。
“不作为？你指的顾家大小姐?外面的人可不这样认为，都说她是厚积薄发，将来一定会有出头的那一天。”
沙涓涓无论是感情上还是心理上都必须要维护顾倩倩，况且现在她是当着顾晓波姐妹俩的面。
“笑话，就她？”
顾晓昭反问。
“是啊，大小姐是科班出身，而且她在管理上很有一套。
我们龙总经常让我向她学习。”
“沙秘书，此话当真？”
顾晓波问。
“正是呢，他总是批评我不好好学习，就喜欢看电视玩手机，让我一定要向顾家大小姐学习。”
“学她？真有意思，她有什么可学习的地方？一个人渣。”
顾晓昭骂道。
沙涓涓本还想替顾倩倩美言几句，看那姐妹俩的样子，分明是对顾倩倩意见超级大，只好闭了嘴。
因为张小包的缺席，这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。
“好了，饭也吃了，天也不早了，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顾晓波勉强笑笑说：“好吧，张小包不赏脸，分明是瞧不起人。
沙秘书，谢谢你。”
“他才不是那样人，可能是真有事吧？处于失恋中的人和正常人有区别的。
再见。”
沙涓涓说着起身就走。
“浅浅，埋单。”
顾晓波拿出手机就要扫桌上的二维码。
“不用了，刚才已经有人结过账了。”
方浅浅说道。
“结过账了?谁会这么好心。”
沙涓涓将迈出门的腿又缩了回来。
“不会是张小包吧？”
沙涓涓问。
“不会，他没有那么大方。”
顾晓波十分肯定的说。
“一定是钟总了，我们能在这里用餐还是他的面子。”
顾晓波看着方浅浅说。
“支付只显示支付者的账号，并不显示姓名，甭管是谁付的，一定是有支付的理由。”
“未必，我问下张小包，非他即他。”
沙涓涓说着给张小包打电话，立即就证实了顾晓波的猜测。
“不是他。
二小姐，你对张晓波了解的很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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