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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死了么……”
奥尔塞眉头略微皱了皱，“算了……那么，你是要加入我的阵营了？做我的手下？”
“做你的手下我没兴趣，我只是暂时帮你——我看那群家伙很不顺眼。”
郑吒皱眉道，“等到解决了那些家伙我继续我的环球旅行。”
“你的喜好很独特。
不过难道你不打算遵守血族与魔族的约定？”
奥尔塞缓缓站了起来。
“我从没从那个约定中得到好处，又为什么要付出？一个在我出生之前就存在的无聊规则又凭什么控制我？”
（干得不错……倨傲冷漠的吸血皇族，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有那么点天分……）何为孽心中暗笑道。
“说得不错，我很欣赏你。”
奥尔塞点了点头，“那么……你那位牧师同伴，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？”
条件反射的觉得危险，何为孽向后急退。
原本他站的地方，被奥尔塞手中忽然出现的长剑的剑气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
郑吒的速度比奥尔塞还快，奥尔塞的攻击还没到，他已经挡在了何为孽身前。
“他和你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奥尔塞神情冷漠，轻轻用手擦试着剑锋。
“我们……”
郑吒噎了噎，那句“奴隶”
却是死活开不了口。
与演技无关，那已经纯粹是本能问题了……让郑吒说何为孽是他的奴隶，其难度绝对比让方宅勾引何为孽更难。
“不要告诉我说，他和你订立了契约。”
奥尔塞回到了椅子旁，坐在扶手上，修长的双腿交叉起来，“他的圣光告诉我，他不是天使，而是牧师……作为牧师，力量源于对上帝的虔诚信奉，一旦与恶魔订立契约，或者对上帝的信仰不再虔诚，他们的力量就会被剥夺。”
“那么可以解释一下吗……与这位血族为伍，却仍旧拥有圣光力量的牧师？”
“麻烦了……”
一直在听着的楚轩皱了皱眉。
“怎么？”
忽略那边陷入不明状态的方宅，汤姆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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