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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利成结结巴巴。
“学的什么法律法规？”
“监狱法！”
“学了多少？”
“一，一遍！”
范利成对陆震步步紧逼询问，弄得晕头转向。
陆震眼底闪过冷笑，看向高有才，“高局长，按照监狱法，有没有关于犯人如何看管的要求？”
高有才再次被陆震突袭弄得一身冷汗，擦拭一下，点头道：“有！”
“那为何没人看管犯人？”
陆震继续追问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
范利成回答不上来。
高有才暗骂废物，连忙将皮球踢给陆震说道：“陆局长，这不是落实您部署的法律法规强化学习？”
孔林对高有才点头颔首，赞扬他敢说，说得对。
陆震却突然看向石学毅，“石主任，现在你考考范利成监狱法中关于看管犯人的规定。”
石学毅刚刚接到这个任务，还不知道怎么落实，没想到这个时候让他站出来考核，有点儿头大，范利成是高有才的人，现在当着陆震的面考核，就是与高有才唱反调。
“怎么？没听到？”
陆震不悦质问。
“不是！”
石学毅连忙摇头，上前看向范利成，“你将监狱法中关于看管犯人的规定背诵一下。
“
范利成脸唰的变白，他哪里会？
嘴动了好半天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。
陆震冷声说道：“范利成，你要是背诵不出来，说说大概意思也行。”
范利成额头都是冷汗，不停滴落，就算是大概意思，他也不知道。
面对的直播镜头，说不出来完蛋，瞎说更完蛋。
范利成急得像热锅上蚂蚁，不停求助看向高有才。
高有才又气又急，觉得范利成就是在拉他下水，只能是装作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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