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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谢，同门之间本就该互相帮助。”
白泽抬手揉了揉叶灵的发顶，指尖触到她鬓边沾着的薄汗，笑意更柔了些，“方才外门弟子的闲言碎语别往心里去，你根基虽弱，却比谁都肯下苦功——好好修炼，将来用剑招让他们心服口服便是。”
叶灵用力点了点头，指节因握紧木剑而泛白，剑身上的木纹被汗水浸得愈发清晰。
她望着白泽温和的眉眼，轻声应道：“我知道的，师兄。
只有变强，才能留在师尊身边，才不算辜负她收我为徒的心意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里，叶灵成了演武场最执着的身影。
天还未亮，她便提着木剑站在晨雾里，指尖冻得发红也不肯歇；其他弟子散场时，她还在反复琢磨剑招，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汗水顺着下颌滴在青石板上，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她没有灵根，灵力运转比旁人滞涩数倍，别人一个时辰能吃透的招式，她要对着月光练到深夜。
白泽时常提着食盒过来，盒里装着温好的妖兽肉羹，还会塞给她一瓶淡青色的聚气丹：“这是丹房新炼的，温和不伤脉，你每次修炼后服一粒，能缓些疲惫。”
叶灵捧着药瓶，看着白泽眼底的关切，鼻尖微微发酸，总觉得这宗门里的暖意，比她想象中多得多。
这般坚持下，她的修为终于龟速般爬到了炼气期一层。
这天辰时，叶灵正盘腿坐在窗边修炼《凌云诀》，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，却突然被一道更清冷的身影挡住。
她猛地睁眼，只见简悠一袭素白长衫立在房间中央，墨发未束，垂落在肩头，周身萦绕的淡蓝色灵力像流水般裹住她，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似被驯服般缓缓浮动。
“你的灵力运转太急，像绷紧的弦，迟早会断。”
简悠的声音清得像山涧冰泉，她缓步走到叶灵面前，指尖凝聚起一缕莹白灵力，目光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，“急于求成只会淤堵经脉，你昨夜是不是强撑着练到子时？”
叶灵心头一紧，下意识攥紧了衣摆——她原以为自己藏得好，却没逃过师尊的眼睛。
不等她辩解，简悠的指尖已轻轻点在她的丹田处，一股温和的灵力顺着指尖涌入，像温水漫过干涸的河床，缓缓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，连之前运转功法时的滞涩感都消散了大半。
“感受灵力在脉中流转的弧度，别硬拽，要顺着它走。”
简悠的指尖始终贴着她的丹田，目光沉静地看着她，“你虽无灵根，但心性坚韧，慢慢来，比什么都强。”
叶灵闭着眼，任由那股暖意游走全身，鼻尖突然有些发烫。
她知道师尊素来寡言，这般细致的指点，已是极难得的温柔。
等灵力渐渐平息，她连忙起身行礼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谢谢师父，弟子以后再也不急躁了。”
简悠点了点头，转身往门口走，素白的裙摆扫过地面，带起一阵淡淡的兰草香。
走到门槛边时，她却突然顿住脚步，回头看了叶灵一眼——晨光落在她眼底，竟比往日柔和了些：“明日辰时，来凌云殿找我。”
叶灵愣了愣，随即心头狂喜，连忙躬身应道：“是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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