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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看到代表江清的光点义无反顾地没入灰雾核心时，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。
“终于等到了”
她低声自语，无人听见。
下一瞬，她的身影如同水波般荡漾，悄然从观战席上消失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唯有她刚才站立的地方，空气残留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空间波动。
季长素也有空间能力，甚至比起猪天霸的能力，她更能做到无声无息的启动。
闯入灰雾的瞬间，江清感觉仿佛坠入了另一个世界。
外界的声音被完全隔绝，只剩下一种粘稠的寂静。
四周是浓郁得化不开的灰色，视线严重受阻，连金光罩的光芒都被压制在身体周围不足半尺的范围。
更可怕的是，这里的空间感是错乱的。
她明明笔直向前，却感觉像是在原地打转，时而又感到天旋地转。
“江清，跟紧我的感知。”
猪天霸沉稳的声音通过契约之印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。
它的四蹄仿佛扎根于这片混乱的空间，【镇域】的力量在这里受到了强烈的压制，但也正因为同源的空间属性，让它能勉强分辨出方向的“脉络”
。
江清屏住呼吸，完全信任猪天霸的指引，在能见度极低的灰雾中艰难穿行。
她能感觉到，周围不断有扭曲的气息凝聚又消散，那是灰雾正在生成异兽的过程，所幸它们似乎尚未完全稳定，并未立刻攻击她。
不知前行了多久，仿佛只是一瞬，又仿佛是永恒。
前方的灰雾突然变得稀薄了一些，隐约可见一片相对稳定的奇异空间。
这里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气泡，内部没有上下左右之分，无数灰色的气流如同血管般在四周壁障上蠕动。
而空间的中心，悬浮着一颗不断搏动的，由纯粹灰雾构成的“心脏”
形状。
在这颗“灰雾心脏”
的正前方，有一个身影已然伫立在那里。
江清慢慢靠近，那个身影也缓缓转身。
正是季长素。
她不
，通关boss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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