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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，您也别光说我们。”
她轻声道，“要不是您和妈一直支持，我们哪能走到今天？”
“就是！”
牛小力插嘴，“而且咱们这个大家庭，谁跟谁啊？不分彼此！
来，为了双胞胎，干一杯！”
众人齐声应和，酒杯碰撞清脆作响。
夜深人散，月亮升上了树梢。
刘美丽独自坐在院中收拾残局，卓越走过来坐下：“姐，累了吧？”
“还好。”
她笑了笑，“看着他们开心，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。”
卓越沉默片刻，忽然说：“姐，你知道吗？其实我一直觉得，你是我们这群人里最坚韧的一个。”
刘美丽一怔，抬头看他。
“小时候家里穷，你比我多吃多少苦？后来爸妈身体不好，你早早辍学干活，供我读书。
再到如今，你又要照顾家里，又要操心外头的事……你从来没抱怨过一句。”
卓越的声音低沉而真挚，“有时候我在想，如果没有你，我们这个家，可能早就散了。”
刘美丽怔住了，眼眶慢慢湿润。
“别说了……”
她摇头，声音有些哽咽。
“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话。”
卓越轻轻抱住她肩膀，“但今天，我想让你知道??你很重要。
对我们所有人来说，都很重要。”
风吹过树梢，带来夏夜特有的清凉。
良久，刘美丽吸了口气，擦掉眼角的泪：“傻小子，说什么呢？咱们是一家人，说什么值不值的。
只要你们都在，我就有力气往前走。”
卓越笑了，点头：“嗯，一家人。”
第二天清晨，陈老四照例去上班。
路过供销社时，恰好遇见刘美丽正在卸货。
“这批货是昨天运到的。”
她指着几箱酒，“卓越让我务必收好，说是专供内部人员的特批黄金液，数量有限，不能外流。”
陈老四帮忙搬箱子，随口问：“他昨晚跟你说了什么？看你情绪不太一样。”
刘美丽顿了顿，轻声道：“他说……我是这个家的支柱。”
陈老四动作一滞，随即笑了：“他说得没错。”
“你也这么觉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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