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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钱能使鬼推磨，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快松口。
梵恩娜吐了一口气，最后事情能够解决就好。
她托着腮，透过脏得像毛玻璃一般的窗户往外看。
路边绿色的树在阳光下尽情的伸展着身姿，长翠绿肥厚的叶子在阳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晕。
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小巷里，一个个肮脏的睡袋或破烂的帐篷，整日整日的沉眠不醒。
“所以，小丑竟然有了新的姘头！”
迪克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人像，震惊的下巴都要出来了。
“还长得这么好看！”
“昨天蝙蝠侠还去找她了，据说刚好捉奸在床。”
杰森在一旁补充。
“可是老蝙蝠不让我一起跟过去！”
“那确实你不能过去。”
迪克也点头赞同。
“我已经14岁了！”
杰克不满地说。
“你也知道你才14啊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和布鲁斯15岁就已经……”
“好好好！
要不我们今晚悄悄去看看？”
迪克打断杰森的话。
“我真的很好奇能吃下小丑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！”
“切，肯定是个和小丑一样的疯子。”
杰森不屑地撇嘴。
“那你去吗，小翅膀？”
“当然！”
“你们不能和她接触。”
布鲁斯这时走进了蝙蝠洞。
他在电脑面前坐下，“不管她是个罪犯还是普通人。”
“哦哦哦，蝙蝠侠的大道理。
我们知道了，是吧？”
迪克朝杰森挤挤眼。
杰森才不屑于接对方那幼稚的暗示，他走近布鲁斯，看见电脑上正在查询梵恩娜的面容捕捉记录。
“你还打算调查她？”
电脑上标出她曾经在汉堡店、广场、哥谭大学等地方出现过。
在一个小巷子的老旧监控下，他们还发现了一个意外的视频。
“哇哦，蝙蝠侠还救过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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