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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凡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，已经蹲下了身子，与那张面具，只有几拳的距离，嘴角微微翘起，笑容逐渐邪魅。
“要感受一下，生不如死的滋味吗？”
宋凡的声音很平淡，仿佛只是在不经意间问了一句。
可当这句话传入那面具人耳中时，他只感觉浑身一颤，眼眸中露出了恐惧的神色。
生不如死！
这四个字，简直就是最恐怖的四个字！
他不怕死，却怕生不如死！
尤其是分筋错骨手，他并非没有感受过！
那种痛苦，这辈子他不想感受第二次！
“你……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片刻之间，那面具人便有了决定。
只要不背叛天盟，其他的什么都可以说！
听到这句话，宋凡微微一笑。
他知道，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“九州里，有多少天盟的人！”
这是宋凡最想知道的。
虽然罗明也知道很多东西，可因为地位在那里，知道的机密并不多！
之前天盟派遣湛南李家来拉拢宋凡的时候，就已经透露了，他们对于九州强者的所有计划都了若指掌！
这唯一一个可能，就是九州内，有天盟的人！
远处的几个九州强者身躯微微一颤，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。
这一点，他们也想过！
他们也想知道，九州里究竟有多少天盟的人，那人，究竟是谁！
或许低层次的天盟强者不知道这些，可能够被派来，将魏林这种隐藏身份极深的高层灭口的人，绝对知道这些机密！
这样的机会，宋凡绝对不会放过！
听到这个问题，那面具人的眼眸瞬间变了变。
他沉默了片刻，终究还是开口了。
“我不知道！”
这样的答案，其实宋凡早就已经预料到了。
卧底的身份，是绝对不能轻易暴露的。
暴露一个，就等于抛弃了多有的卧底！
这对于天盟来说，也是损失惨重的！
“是么？”
宋凡微微一笑，手掌缓缓地放在了那面具人的身上。
下一刻……
“啊……”
凄厉的惨叫声再次传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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