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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，他还是放弃了。
他收好手机站起了身。
“我出去一趟，你这幅画到底要画成什么样子，我很期待。”
他朝着芦笙露出自认为阳光帅气的一抹笑，随后出了门。
“神经病！”
芦笙白了他的背影一眼，手中画笔又蘸了黑色的颜料，在画纸上缓缓勾勒出一个雏形。
那是恶魔形态的霍煜宸。
从初稿就可以看出他的血腥、暴戾！
沈南月独自一人坐在快餐店内，只点了一杯牛奶。
霍煜宸到的时候，沈南月看了眼自己的手机。
半个小时的倒计时刚好结束。
“挺准时的。”
霍煜宸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沈南月对面。
“守时是我的自我修养，你完全可以放心。”
他看了眼桌台，意识到桌上只有一杯牛奶，轻笑一声。
“就不想吃点别的？”
“自己想吃自己点。”
沈南月淡淡道。
她可没有请客的意思。
霍煜宸耸耸肩，招来服务生点了一桌子的快餐。
最后想了想，还将他自己点的东西打包了一份，准备等会儿带回去给芦笙吃。
“好了，有事就说吧。”
他将桌上的一份薯条推到沈南月面前，笑嘻嘻地开口，“这顿我请，我不抠。”
沈南月冷笑一声，是啊，她抠！
行了吧？
“我想问你一下，明天周遇深的手术问题，你们实验室确定有把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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