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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口！
"
伊凡的马鞭抽到雪地上，"
这是神罚！
只有乌拉女神的神迹能拯救我们！
"
他的瞳孔在风雪中泛着狂热的光，"
告诉那些工匠，每块石头都要用圣水浸泡，每个榫卯都要刻上斯拉夫符文！
"
三天后，首批花岗岩运抵湖畔。
三百名斯拉夫工匠在冰面上搭建起临时工棚，他们的胡子上结着冰碴，却没人抱怨半句。
"
这是为了乌拉女神！
"
老工匠安德烈一边打磨基石，一边对学徒们说，"
等神庙建成，我们的子孙将永远免受疾病之苦！
"
伊凡主教亲自监督施工，他的法衣下摆沾满冰碴。
当第一块基石沉入湖底时，他突然跪倒在地，亲吻着冰冷的花岗岩："
乌拉女神啊，请垂怜您的子民！
"
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湖面上回荡，惊起一群寒鸦。
查顿酋长站在远处的山丘上，看着热火朝天的工地，嘴角泛起冷笑。
他摸出怀中的怀表。
"
还有三天。
"
他低声自语，"
该让神迹登场了。
"
三天后，暴风雪降临贝加尔湖。
伊凡主教蜷缩在工棚里，听着帆布被狂风撕裂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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