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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是不喜欢看见我，我也没有办法，我没办法躲得远远的，”
程森淼耸了耸肩说，“谁让你和韩斯越是同桌，我得来找韩斯越，也不是故意往你眼前凑的。”
“牛奶和面包可别丢了，卡片也是，就算你们不是朋友，总也是同班同学吧？你就当做陌生人的心意好了，没必要丢进垃圾桶里。”
程森淼又抽了张纸给她，小姑娘眼圈红红的，看着有几分可怜，“眼泪擦一擦，去吃饭吧。”
她随后起身，走到门边正准备关掉灯和风扇时，傅怡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。
她喘着气，声音微微发抖：
“你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关心人的样子？”
“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种话？”
“你有什么立场和我说这种话？”
程森淼关了教室里的灯，她想起在那天巷子里，女孩胆怯而畏惧的模样，轻笑了声，自顾自地说：“起码，现在的你应该是觉得我脾气好多了吧，我估计你以前是应该不敢这么和我说话的。”
她背着傅怡，摆了摆手说，“行吧，随你怎么想，反正我也犯不着和你生气。”
“你是什么样的人，以前的同学都很清楚。”
傅怡走到她身后，她低声问：“是因为韩斯越吗？因为要和一个优等生做朋友，所以你要装得和原来不一样，要伪装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？”
程森淼淡了笑容，她关了风扇。
“你走不走？不走最后一个记得关门。”
她走到门口，才想起什么似的又开口说：
“我是什么样的人，我比你更清楚。”
程森淼走出门，呼出心头的闷气。
她左右一看，发现韩斯越正在走廊尽头等她时，心情登时好了许多。
她跑上前说：“肚子好饿，斯越，我们快走吧！”
韩斯越往班级门口看了一眼，远远瞧见傅怡走了出来。
“事情说完了？”
她问。
“说完了。”
程森淼点了点头，她说：“就是不清楚这个事会不会没完没了的。”
“没完没了？”
韩斯越仰起头好奇地问，“什么叫没完没了？”
程森淼边走边把刚才傅怡的一些话复述给韩斯越听。
韩斯越思索了好久，才看向程森淼，迟疑地说：“其实傅怡的话也挺有道理的。
就是她不把李米当朋友，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程森淼也同意：“也是。
说委婉点是李米欺负了她，直接点说就是校园霸凌，她心里要是讨厌李米也是正常的。”
程森淼心里揣测着，但没有把这个猜测告诉韩斯越：
在初中最后那年，李米虽然不再欺负傅怡，可傅怡的心里依然担心李米会在行动以及语言上霸凌她，所以只能够假装同她做起了朋友，让学习环境能够安稳一些。
只有李米单方面觉得她们关系不错，成为了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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