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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做梦都只能记住大概，不会记得多么具体的事情。
姜太一摸了摸小盖聂的后脑勺，温和笑道：“没事，去玩吧。”
九流且不说。
唯独那种酒，他曾自己试着酿造过，采用了蒸馏的手艺之后，的确已经比寻常的酿酒，醇香了十数倍不止。
梦里的事，可以和酒肆当中的吕不韦与嬴异人刚好对应上。
“你去偷一点点你们家的酒，让我尝尝，酒到底是个什么味儿。”
盖聂低下了头去。
“未尽！”
既然决定了要化为凡人感悟人生和天道。
吕不韦和嬴异人对姜太一告辞。
炼精化气。
盖掌柜悠悠说道：“既然东家问了，那老盖我便捡一些知道的说与您听听。”
“……那，我就带你去偷偷喝一点好了，就只能喝一点。”
那一流之后，大抵便已经迈入了修行练气的地步了。
盖掌柜道：“天下以诸侯百家为主，而修行却分为九流，九流最末，一流最高，这九流级数分别是：九流养生、八流练力、七流招式、六流大力、五流内壮、四流养脉、三流奇经、二流任督、一流周天。”
心中轻轻笑道：
说罢，跟嬴异人携手离开了。
却听着后面盖聂稚嫩小心的声音响起：
“爹……我的小木剑坏了，你能再给我削一个吗？”
他肩膀上搭着一块毛巾，走过来笑呵呵的说道：
“东家，咱家的酒肆店面虽说不大，可酒类却不少了，您要酿造什么新酒？”
“不行！”
姜太一笑而不语，只背着手让盖掌柜带自己去后院。
那是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小孩，脸上脏脏的，带着些苹果红，还流着一条大鼻涕，眼神极其有神，风风火火的手里头拿着一个削出来的很难看的小木条。
“姜先生……”
姜太一看向了柜台上的中年汉子，温和道：
“盖掌柜，我们得酿造一些新酒了。”
“那我就不借！”
若有缘分，遇上了，再说。
如今。
他看着满仓的谷物，还是先把眼前的酒给酿出来，体会体会凡人的生活是个什么滋味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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