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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光灼灼地看向遥思，“是因为你吧，遥思。”
“你怎么会对这种活动有闲心？”
这实在不像是遥思会主动参与的事情。
遥思的视线淡淡扫过厅内那些洁白的满天星，沉默了几秒给出了答案。
“是以前，和程先生的一个约定。”
瑶璟雯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，声音压得极低，几乎只剩气音：“你是说……那位和程先生的约定？”
遥思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，确认了她的猜想。
一阵沉默在三人之间弥漫开来。
好在此时，宴会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，衣香鬓影，觥筹交错，打破了角落的寂静。
瑶璟雯忽然站起身，脸上挂起无可挑剔的微笑，对着身旁的魏莹星做了一个极其夸张，戏剧表演般的邀请手势，拿腔拿调。
“那么，亲爱的魏小姐，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，邀请您移步，一同去探索一下这乏味宴会中可能隐藏的有趣角落呢？”
魏莹星用眼神询问她又在搞什么名堂。
瑶璟雯立刻泄了气，恢复了原本的腔调，嘟囔道：“哎呀，来都来了，干坐着多没意思。
逛逛呗，而且我有点饿了。”
一直沉默的遥思忽然开口：“等一下。”
她说完便起身，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人群。
没过多久，她走了回来，手里端着两杯盛着清澈液体的细高脚杯，分别递给瑶璟雯和魏莹星。
“饮料。”
她言简意赅。
随即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喝水，找桌上没开封的矿泉水。”
瑶璟雯接过杯子，立刻心领神会：“是不是在喝那些水之前，最好也晃晃瓶子，再捏一下看看漏不漏气？”
遥思看了她一眼，吐出四个字：“有备无患。”
魏莹星接过那杯饮料，和瑶璟雯一起走进了渐渐密集的人群。
不时有衣着光鲜的男女上前与她们攀谈，说的多是些商业寒暄或场面话。
瑶璟雯和魏莹星维持着礼貌的微笑，偶尔点头应和，但在交换眼神时，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同样的茫然——听不懂。
那些绕来绕去的商业术语和人际暗示，对她们而言如同天书。
几次下来，实在挂不住脸上完美的社交表情，两人借着举杯抿饮料的动作，低下头小小地笑出声，肩膀微微耸动。
隔得远一些，在她们听不清的角落，也有人在低声议论。
“听说程总这次……是打算延展到林城来？”
“势头很猛啊，上面好像有官方的照顾，背景深不可测……”
当然，她们两人本身也吸引了一些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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