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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路将他扔在一边，饶有兴致道：“你倒是看重我那个便宜儿子，为了他竟然敢跟我去魔界，就不怕我杀了你？”
池晏整理衣襟，又理了理头发。
“我就纳闷，我们又没惹你，你干嘛突然冒出来找麻烦。”
池晏不能理解疯批的脑回路，所以就直接问了。
好在赤渊也愿意不遮掩。
说话很是直接：“你当本尊闲得无聊，出来找找乐子。”
池晏：……好欠揍。
魔界在赤渊的统治下，最近几十年还算太平，很少有魔跑到人间来作恶。
玄月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，才没有因为琥珀仙子的事，杀到魔界找赤渊算账。
听说当年琥珀仙子出事的时候，不少玄月宗弟子为她抱不平，觉得是赤渊这个魔头欺骗了她。
但是琥珀仙子回到玄月宗，却没有说过赤渊一句坏话。
直到死前也没有亲口说出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后来那些所谓真相，也只是大家凭借猜测，拼凑出一个真真假假的过程罢了。
想到这，池晏有些好奇。
他观察赤渊的脸色，感觉对方现在心情还不错。
于是他试探着问道：“那个……你跟琥珀仙子是怎么回事？有兴趣分享一下吗？”
赤渊：“呵……”
池晏眼巴巴看他。
看见他脸上三分冷漠，三分凉薄，四分邪魅的笑容，有些难受的翻了个白眼。
这张脸跟梵音有七八分相似，在这张脸上看到这个表情。
让池晏有些受不了。
“笑什么，我就是好奇，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……”
赤渊瞥了他一眼，语气淡淡的：“有些事几句话说不清楚，当年……总是我对不住她。”
池晏闻言有些意外。
魔尊语气挺随意的，但是眼睛骗不了人。
而且池晏这种专门研究过人的细微表情、眼神、小动作之类的。
最清楚这个眼神代表什么……
他这是在后悔？
后悔当初欺骗了琥珀仙子，还是后悔出事的时候，没有带琥珀仙子一起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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