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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卫渚渊如果答应休学，那在末世结束之前，他都再没办法继续学业。
但这些“未卜先知”
，晏凌殊是不可能告诉卫渚渊的。
他反问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卫渚渊闻言，也放下筷子，认真分析：“我觉得你有事在瞒着我。
如果仅仅是将来社会变革，我们有破晓和天命剑，肯定不会变成你说的炮灰。”
“可是我觉得……”
卫渚渊眉头微皱，在脑海中搜寻合适的形容词：“我觉得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，你精神一直很紧绷。”
“就好像……后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赶你一样！
就算你得到了破晓、加入昆仑山，这种感觉却一直没有消散，还越来越浓烈。”
卫渚渊抬眸直视着晏凌殊：“零枢，你在担心什么？能告诉我吗？我可以陪你一起去面对啊！”
晏凌殊对上卫渚渊那清澈的双眸，不知为何，下意识移开了目光。
他没想到，卫渚渊看起来没心没肺的，竟然已经看出了那么多事情。
但，重生的秘密，他不可能告诉第二人！
晏凌殊微微吸一口气，避而不答：“你说得不错，我还需要更强的力量，也需要能跟我一起成长的队友。”
“但如果你不休学的话。
等下个月开学，只需要一天，你就永远追不上来了。
还拿什么来陪我？”
晏凌殊再度直视卫渚渊，重新掌控谈话节奏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这回，轮到卫渚渊沉默了。
他眉头紧皱，显然十分纠结。
毕竟现在现实中一切都欣欣向荣，根本没有半点末世来临的征兆。
让一个不知情的名牌大学生，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，确实有些强人所难。
晏凌殊也不逼他，缓缓收回目光：“不着急，你回去慢慢想吧。
还有十几天时间。”
说完，他起身收拾桌上的餐具。
卫渚渊连忙起身帮忙，同时也认真答复道：“零枢，我今晚回去好好考虑一下，明天再答复你。”
晏凌殊强调：“不用那么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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