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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凌殊语气愈发凌厉，攻击力度也愈发不留情面。
卫渚渊身上很快被戳了十几个血窟窿，头顶的血条飞速下降。
他在面对魔蚁的时候，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！
但卫渚渊没有半句求饶，反而双眸愈发明亮专注。
晏凌殊指出他的种种缺点，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改进。
这其中，有晏凌殊在帮他刻意训练的缘故。
但更多的，是卫渚渊自身的悟性超强！
一小时后。
卫渚渊的弟子服已经被血染成粉红色，头顶血条只剩下最后5点。
晏凌殊最后一枪，直接挑翻卫渚渊的重剑。
“砰”
的一声。
重剑狠狠砸在地上，卫渚渊倒在地上，却已经没有力气去捡起。
晏凌殊眉头微皱：“就算是死，你也不应该松开自己的武器。”
卫渚渊迷茫地微微一愣。
晏凌殊这一句训斥的音量非常小，近似于呢喃。
但在这一刹那，卫渚渊却仿佛看到尸山血海扑面而来！
那种绝望和无力，让人刻骨铭心。
卫渚渊心中重重一咯噔，连忙挣扎着爬起来，将剑捡回来，紧紧握在手中：“我下次不会了！”
晏凌殊点头：“快打坐恢复吧。
你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，他又转头去试炼石那，继续练习技能。
卫渚渊看着晏凌殊的背影，心脏莫名有些堵得慌。
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盘桓起一个问题：零枢，究竟经历了些什么？
卫渚渊又想起中午，晏凌殊劝说他休学的那番话。
一时间，混乱的思绪充斥脑海。
深夜12点。
晏凌殊和卫渚渊还在练习技能，弄出来的声音不小。
好在小院有阵法，也不怕噪音惊扰邻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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