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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傅念念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，像蔫了的小白菜，有些沮丧。
她低下头，揪着自己的小手指，不说话了。
傅司寒看着女儿这副失落的小模样，心里也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。
白璎宁那个疯女人虽然不靠谱得人神共愤，倒也不是一无是处。
至少在哄小孩这方面，她那股子二百五的劲儿，还挺对某些小屁孩的胃口。
晚饭后，程雨薇起身告辞。
“时间不早了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她对傅司寒笑了笑。
“我送你吧。”
傅司寒主动开口。
这大晚上的，程雨薇一个女孩子回去，他总归有点不放心。
程雨薇也没矫情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，坐进了傅司寒那辆低调的灰色奥迪。
车子缓缓驶出小区，汇入城市夜晚的车水马龙。
车厢里很安静，只有空调低微的送风声，像情人的耳语。
程雨薇侧着头，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霓虹街景，沉默了许久，才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：“司寒，今天下午......在那个烂尾楼顶，我......我差点被吓死了。”
傅司寒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，车速也下意识地放缓了些。
“我当时真的以为......要出事了。”
程雨薇继续说着：“如果......如果当时真的发生了什么，我可能......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。”
如果宋清晚真的从楼顶跳了下去，或者那个疯女人手里的枪真的走了火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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