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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没必要与阿周去说。
阿周兴致勃勃，笑问：“要不，你俩今晚比比看？”
莫怿“哧”
地一笑，毫不留情地拒绝：“比什么比？明天要上班呢，比不上你周少爷，游手好闲。”
阿周摇摇头：“嗐，我跟你们这些要上班的人没法说。”
莫怿不理他。
一顿饭吃到晚上十一点多。
邵青山和莫怿在纪恬的淫威驱使下，留下收拾残局。
叶秋跟纪恬一起，把阿周和李娇娇送到路口打车。
火锅和小龙虾吃得太咸，嘴巴里发苦，于是一起在门口的便利店买酸奶带回家。
外头的路灯早早就亮起来，照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，一步一步走在上面时，像是慢放的电影帧。
纪恬笑嘻嘻说：“下次可以试试冬阴功锅底。”
这话让人期待得很。
叶秋拎着两板酸奶，轻轻点头：“好啊，下次我来做锅底，用青柠汁呛锅，再加香茅草。”
纪恬的眼睛都亮了：“叶秋，你会做饭呀？”
恰好走到家门口，叶秋推开门说：“会一点点，不难吃。”
纪恬简直要喊阿弥陀佛了：“那比我厉害多了！
我只会煮泡面。”
这话被门口负手而立的莫怿听见，他笑着说：“恬恬，你又在吹牛了。”
纪恬不忿道：“你少编排我，煮泡面我还是OK的好么？”
他只是笑，顺从地附和：“是是是。”
纪恬孩子气地向他扮鬼脸。
门口的墙壁上嵌着一列书架，是房子原本就有的装饰。
叶秋很喜欢这样嵌入式的书架，前两日来打扫卫生时，特地带了两本书搁在上面。
怎么看怎么满意，连打扫时鼻尖沾上的灰尘都没在意。
而现在，书架上多了一盆绿得发亮的常青藤。
纪恬这才想起来告诉叶秋，那是莫怿送的暖房礼。
她说完，跑去厨房帮邵青山的忙。
出门转了一圈，吹了吹凉风，叶秋的酒意醒了三分。
她站在书架旁顿了顿，拆了两盒酸奶递给莫怿，说：“谢谢你的常青藤，很漂亮。”
他接过酸奶，轻轻抚了抚常青藤：“新房总要见点生机。”
莫怿的指尖掠过蜷曲的枝蔓，动作让叶秋想起那日黎明前的湖畔，他轻轻拭去自己眼角泪水的模样。
呼吸那样轻暖，拂在她面上痒痒的。
害她指尖莫名地颤动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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