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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也有可能是什么新VR恶作剧……花了半分钟理清现状后，罗栩然光速冲到走廊寻找卫生间。
先要做的就是打开水龙头，冷水浇脸物理冷静，再检查起随身物品。
口袋里放着钱包，没有证明身份的证件，夹层中放着账号卡，以及两张轮回夺冠时记录下的拍立得。
然后罗栩然看向镜中的这张脸，三七分刘海，蓝灰色短发。
面部没什么棱角，眉眼也平和。
大概不是周泽楷，但是剩下的人里会是谁……？
还没反应过来，手机就先响了起来。
“您好，请问……”
对面欲言又止，似乎在思考着措辞，“是江波涛先生吗？能劳烦到俱乐部门口见一面吗？”
“你是？”
又是一阵停顿，随后对方才回答：“您好，江……江副。
我是轮回新来的青训生，今天来报道。”
“没事，稍等下，我马上到。”
这一刻意纠正整得罗栩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，但是也没办法。
既然都有这个身份了，接待新人的活还是得干。
来到门口后，原本罗栩然都在想着如何作势欢迎，结果碰上眼神的瞬间，双方都愣住了——因为那张脸罗栩然也很熟悉，完全就是罗栩然在现实中的模样，手中拿着个文件夹。
车来车往，各种噪音飞驰而过，而两人正尴尬地面对面。
所以……这到底是什么情况？罗栩然在脑海内问道，而系统的声音又适时在脑海内响起。
【抱歉宿主，在穿越过程中出现了些……事故，导致你原先训练生的身份和书中原有的角色江波涛进行了交换。
】
江波涛？我？我来当轮回副队？
【实在抱歉，开放测试阶段容易产生此类bug。
】
对面的“罗栩然”
也正抬头，想在一片杂音中寻找声音的来源。
过了几秒后再次得到回应：
【系统需要更新后才能修整，请宿主耐心等待。
在此期间，请尽量保持身份不被拆穿。
也可以在系统任务达成后自动取消角色绑定，归还角色身份离开。
】
……
之后无论罗栩然是再怎么提问，系统都没再回应。
只能边尽力维持着面部表情边在心中无声尖叫。
对面也是慌乱的状态，重复着说了好几遍，也不知是自问还是对系统的反问：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
刚才的话你是不是也能听到，太诡异了吧……”
罗栩然下意识地想摸眼镜以示尴尬，可惜江波涛没戴眼镜，他直接摸了个空。
“我们就……只能维持现状，没法换回来了？”
和原著中平日里的八面玲珑不同，江波涛此刻肉眼可见的着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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