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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少杰一下愣住了，看王秀英的神色，似乎觉察到了什么，
而杜父也是一头雾水，“秀英，你知道些什么吗？”
王秀英没回答杜父的问题，而是看向杜少杰，“你也别瞒了，我都知道了。”
杜少杰看向王秀英，“妈，你都知道什么了？”
王秀英叹口气，然后郑重其事的坐在沙发上，笑了笑，“你的事，我才知道，这么多年了，你一直瞒着我，我这个当妈的竟然未察觉到，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？”
“妈，你说什么呢？”
杜少杰似乎知道了什么，他下午的时候看郑欧蓝在厨房跟王秀英说了很久。
家他下来就不说了，晚上吃饭的时候，他就察觉出王秀英不对劲了。
当时只是以为自己慢待郑欧蓝，王秀英不高兴，就没往别的地方想。
王秀英要是知道，自然就是郑欧蓝说的。
杜父也看着王秀英，“老太婆，你这话没头没尾的，我都听不懂。”
“你不用听懂，只要少杰懂就行。”
杜父听出王秀英语气不太和善，看王秀英神色不对，也就没有在跟她争执。
王秀英擦了一下眼泪，“这么多年，我一直在问你，为什么就不结婚？你为什么不早说呢？”
“妈，是不是郑欧蓝跟你说的……”
“你别管谁跟我说的，我就问你一句话，她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杜少杰站在王秀英面前，从未有过这种感觉，因为他没有什么秘密。
他什么事情都跟王秀英说，只是唯独这件事他瞒了十二年。
或许，是时候说了，因为他们终究要知道的。
杜少杰看了眼杜父，然后走过去坐在了杜父旁边的椅子上。
“爸，你在我从大湾村回来的那一年问过我，是不是交女朋友了？”
杜父想了想，虽然过去那么多年，可因为儿子从插队的地方回来，又考上大学。
这些事聚在一起，他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。
往事自然又浮现到了他的脑海里。
因为他的老首长的儿子也去插队，只是在当地找了对象，还结婚了。
后来回城的消息传到山村之后，他便跟山里的妻子离婚，一个人返回了城市。
这件事，对杜父的影响很大，他那天就像是聊天一样说起了这件事，后随便问了杜少杰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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