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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把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剥掉，她无颜面对自己，更无颜面对傅司南。
“就是我杀的郑晖，没有理由，就是想杀他，傅司南，你不是问询的警察，你无权问我任何问题，请你出去。”
楚恬儿把头埋进臂弯里，强装镇定的驱赶着他。
傅司南腿侧的拳头握紧了下：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？你说我，没权利？”
“就算你手眼遮天也不能干涉警察办案，请你出去。”
手腕上的青筋动了下，傅司南僵硬的扯起嘴角，笑容并没有渗透进眼睛里。
“你还不知道？郑晖涉嫌境外犯罪已经被国际通缉，警方高层求我出山协助他们办案，为了方便，还给我了个职位？是什么呢？”
傅司南说完，从西装口袋里翻出张警官证，亮给楚恬儿看。
照片里的人一如既往的冷漠狠厉，应该是前些年的照片，帅气逼人。
底下还有一排文字，隶属于哪个机关……
楚恬儿虽然不懂，不过也知道，傅司南不会拿这种事骗她。
眸子垂了下去，不再像一开始时张牙舞爪，傅司南很满意她这个态度：“现在可以说了？”
“我可以选择拒不交代。”
单薄的眼皮沉了下，脸上情绪更加晦暗不明。
“不交代？可以，我会派人去调取郑晖住处的视频，到那时……”
到那时，她就彻底没脸了！
楚恬儿浑身战栗了下，红着眼睛瞪傅司南，小脸气呼呼的。
傅司南神情淡薄，好似事不关己。
楚恬儿终于受不了了，咬着牙，低声问道：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？傅司南，你……”
那天他进门时明明看见了她狼狈的样子，他不懂得思考吗？
“嗯？”
傅司南挑了下眉，好像真的不知道。
楚恬儿气的不行，心里也害怕傅司南真的会去调取监控。
指甲掐进ròu里直到流出血，楚恬儿避开他的目光，身体战栗的如风中的叶子。
“你非要把我在东南亚的事闹的人尽皆知？傅司南，你……你究竟是怎么想的？”
第727章精神科医生
出事到现在近十天的时间里，楚恬儿只字不提发生过什么。
不提不代表忘却，不代表不在意。
事情在大脑里经过渲染和加工，持续发酵扩大。
“在东南亚，出了什么事？”
傅司南声音微沉，不知不觉间夹杂了一丝紧张。
楚恬儿实在没办法亲口把那件事说出口。
痛苦的闭上眼睛，咬紧牙关，打定主意，今天就是死，也不可能多说半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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